他們為了活命,不得不將賭注壓在宇文浩身上。
結果,才短短幾天,宇文浩就被打的落荒而逃,大軍被殺穿,宇文浩更是生死難料。
他們怕了,怕的徹底。
趙玄冷哼,嚇的幾十號人瑟瑟發抖。
當看到趙玄以及他旁邊眾人吃人的目光後,頓時大腦空白,求饒聲都喊不出來。
“求饒啊。繼續求饒。為什麼不求饒了。朕就在這裡,難道你們不要繼續求饒?好讓朕給你們一個痛快!”
趙玄聲音冷如萬年寒冰,步步逼近,身後點著無數火把,步步跟隨,氣氛壓迫。
眾人不敢說話,冷汗打濕衣服。
趙玄冷笑。
“丁克森呢?哦,在這呢。原來還活著,臭不要臉的。朕如果是你,早就自殺了,你卻還活著。很好啊。朕還記得你三天前在城牆上,對朕叫罵,說朕膽小如鼠,威風凜凜的很啊。”
丁克森躲在人群中,低垂腦袋,滿臉後悔,害怕不已,咬緊牙關衝了出去,匍匐在趙玄腳邊。
“陛下饒命,饒下官狗命,饒下官狗命啊。其實並不是您所看到的這樣,是宇文浩那狗賊威脅我的呀。我滿門心思都是效忠陛下得。
之所以會暫時投奔他,並不是真心投奔他,而是等待陛下到來,奪回慕城。
如果我不那麼做,宇文浩那喪儘天良的會殺光慕城百姓的。
身為慕城的父母官,下官於心不忍。”
一口謊話,說的臉不紅心不跳,惹起眾怒。
“狗賊,你怎麼這麼不要臉,這種假話都敢亂說。你歸順宇文浩,是為了慕城百姓?再特、麼往自己臉上貼金,我弄死你。”
“兄弟被你害了那麼多,你麻痹的竟敢有這張老臉說出這種惡心人的話來?今天你若不死,那些因為你而死掉的人,如何瞑目?”
拓探之脾氣火爆,瞳孔放大,無比凶悍的厲聲嗬斥。
若非趙玄在這,怕是早就提刀將丁克森砍成肉泥了。
趙玄抬手虛壓,克製怒火,並未出言怪罪。
畢竟,麵對丁克森這種叛徒,誰不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