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的邊疆鎮守，讓她的臉多出了幾分粗糲，但桀驁之色卻是更盛，比在女真時更加不羈。
聞言，雲圖撇嘴：“陛下過獎。”
之後，相對無言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過去寥寥幾次見麵，都隻是交流戰事，兩人的關係如今更像是普通君臣。
沉默片刻，趙玄咳嗽一聲，開口打破尷尬：盆地地形複雜，烈象大軍能否適應這種地形？”
雲圖揚起下巴，展現出自信神態：“自然可以，我這些年一直嚴格訓練烈象大軍，他們的實力比以前更強！”
趙玄滿意：“很好，這份自信朕很欣賞，現在是烈象大軍展現威力的時刻！”
過去戰場上，烈象大軍雖然戰鬥力強大，但麵對西方的火炮，他們隻能成為活靶子，因此多數情況下並沒參與正麵進攻。
雲圖美眸閃爍，目光銳利看著趙玄，突然開口：“陛下應該記得過去對我的承諾吧。”
“承諾？”趙玄困惑。
因為時間太久遠，他瞬間沒能想起，片刻回憶後，遺忘的記憶才慢慢蘇醒。
當年，雲圖對趙玄的權利分配不滿，直接上門質詢。
趙玄當時的解釋是，擔心雲圖會被部下對權力的渴望所左右，重蹈女真前太子覆轍。
這隻是部分原因，真正的原因是，雲圖並沒像西令紅那樣，徹底被趙玄降服。
雲圖是個難以駕馭、充滿野性的女人。
為了安撫雲圖，他承諾給她指揮烈象大軍，等擊敗所有敵人後，她將得到一切所求。
“你是來要求朕實現諾言的？”趙玄語氣威嚴，冷冷詢問。
麵對趙玄的姿態，雲圖儘管仍舊桀驁不馴，但內心卻不可避免地湧起敬畏之情。
那是打從心底裡的服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