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打破砂鍋問到底,卻被陸寂趕下車:“不早了,你該睡覺了。”
你這話說一半誰睡的著。
陸寂:“睡不著?”
我立刻點頭,睡不著,根本睡不著。
“那來一次。”陸寂長臂伸到我後麵,按著我的後腦勺將我壓向他,他的氣息噴到我臉上:“我還沒在車上試過,聽說很刺激。”
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。
變態啊。
一把推開他我就逃也似的跳下車,頭也不回的跑了。
“慫包。”陸寂還在後麵鄙視我。
我背著手朝他豎中指。
繡花枕頭!
我還不是怕你一會不行尷尬。
一口氣跑回房間,臨睡前我又不放心的給陸寂發了條微信,提醒他彆劍走偏鋒,我怕他像上次那樣去脅迫彆人幫他做事。
陸寂在我快睡著的時候才回了兩個字:知道。
看到這兩個字,我才徹底安下心沉沉睡去。
陸寂卻因我的微信失眠了,確切的說,還有那碗特意給他留的魚湯。
十歲之前他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,無需誰特意為他留東西,因為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。十歲之後他過著地獄般的日子,活著都已經很艱難,怎敢奢求其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