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就是要打亂他這一手棋,他要麼捏著鼻子認下陸寂的身份,要麼就爆出顧時措的身份推翻陸寂。
“我做過DNA鑒定了,不然我能隨便認他嗎?他已經答應不告訴我媽了,現在以表哥的身份回到孟家對大家都好,周齊越,我希望這件事你能保密。”我現在胡說八道張嘴就來。
“你不知道DNA鑒定能作假嗎,孟拂,你相信我,他不可能是你哥。”周齊越不能說實話,語氣都染上了幾分前所未有的請求。
他迫切的希望我在這件事上相信他。
“不是我不相信你,而是我爸也已經在私底下認下他了,說他跟他以前的一個下屬長的很像,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個下屬是怎麼懷上他的孩子的,但他願意補償陸寂。”我繼續胡說。
周齊越被我們父女倆‘蠢’的青筋直跳,反複都隻有一句話:“他不是你哥,你們都被他騙了。”
“可他已經證明是我哥了,除非你能證明他不是。”我聳聳肩,讓他自證。
周齊越當然能自證,但顧時措是他的秘密武器,他輕易不會亮出來。
“我會證明的,你轉告你爸,彆輕易相信陸寂,他對你家圖謀不軌。”周齊越說道。
你才對我家圖謀不軌。
我白他一眼:“我家的事就不勞煩你了,你既然現在有空,我們先去把婚離了吧。”
“沒空!”周齊越丟下這兩字就上車,還嘭的一聲把門關死了。
我在外麵使勁拍窗戶罵他:“周齊越你個失言狗,你不是說出差回來就離婚嗎,你給我滾下來。”
周齊越不僅沒理我,還讓司機開車,差點把我閃倒。
我氣的要命,掐腰把他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。
狗東西,王八蛋,又他媽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