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和沒辦法,隻能屈辱的走到鋼琴前坐下。
伴隨著華爾茲的曲調,賓客們紛紛滑進舞池,我故意問周齊越:“老公你要跳嗎?”
周齊越眼皮一抽,他現在聽到我親密稱呼他都下意識的認為我在算計他,跳是肯定不能跟我跳的,那對林殊和來說也是雙重傷害。
我早算準他會拒絕,於是理所當然的把手伸向陸寂:“那哥哥,我們去跳吧。”
“我的榮幸。”陸寂牽上我的手,我們一起滑進舞池,他摟著我的腰,我搭上他的肩,我進,他退,他進,我退,旋轉,跳躍,舞姿優美,看的眾人內心直呼般配。
我那群沒三觀的朋友已經在斥責法律的嚴苛:“近親為什麼不能結婚!”
他們接受不了寂哥變表哥,寂嫂變表妹。
一舞結束,我和陸寂得到了全場的誇讚,當然,主要被誇的還是陸寂,長相出眾,氣質高雅,不怯場又會跳交際舞,這哪裡是社會混子,分明就是社會精英。
沒人注意林殊和是什麼時候走的,她失魂落魄的走出去,被周齊越的司機攔住:“林小姐,周總讓我送您回去。”
林殊和攥了攥粉拳,上了車。
車子剛行駛出五百米,後方的車追上來,吱呀一聲橫在車頭前,司機立即踩下刹車。
顧時措從車上下來,拉開車門把林殊和抱出來,小心放進自己車裡,轉頭對司機道:“回去轉告周齊越,半小時內看不見他,後果自負。”
司機匆匆忙忙跑回來轉達,周齊越黑著臉越過人群來找我:“我有話跟你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