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措攥緊拳頭,抹了把嘴角的血跡離開。
周齊越在他走後打橫將人抱上樓,沒顧林殊和剛小產沒多久要了她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當林殊和說要離開時,他腦海裡閃過孟拂的臉,他隻想把人留住,卻分不清自己想留的到底是誰。
宴會結束回到孟家已經很晚了,我和我爸都喝多了,我媽照顧我爸,麻煩陸寂把我送回房間。
我其實沒完全醉,就是一直在傻笑,一晚上看著陸寂就像看著一個發光的大寶貝。
陸寂被我看的發毛,命令我:“閉眼,睡覺。”
“不要。”我勾住打算離開的他,把他的頭壓的極低:“我再看看。”
“看什麼。”陸寂眸色深深:“不知道這樣盯著一個男人看很危險麼。”
“不怕,現在是晚上。”我一喝酒膽子就大起來:“春宵苦短,哥哥不想做點什麼嗎?”
這個姿勢,這個距離,陸寂的褐眸卻不見半點波瀾,語氣慵懶散漫:“天黑了,喝酒了,你又覺得自己行了?孟拂,同樣的把戲傻子才會上第二次當。”
“我這次是來真的。”多說無益,我直接吻上他的唇。
陸寂的眼神閃了閃。
小樣,看你還能裝多久。
哢嚓。
皮帶被解開,下一秒,陸寂捏住了我的下頜,將我提起來,目光幽深:“孟拂,你來真的?”
聲音已染了情欲。
我點頭,真的,比真金還真。
這樣的男人不睡一次,不枉我穿書一回?
陸寂又和我對視幾秒,確認我並沒有醉的徹底,說的不是醉話後,就拿走了主動權,不消片刻,我就體會到了剛才陸寂的感覺,整個人像被置身桑拿房,又舒服,又難受。
但很快陸寂就停下了。
我茫然的抬起視線:“怎麼不繼續了?”
衣服都脫了,你彆跟我說你不行啊。
“我他媽真是信了你的鬼。”陸寂真想抽自己一巴掌,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是吧,居然又上一次當。
孟拂這個慫貨怎麼可能敢來真的,哪次不是有所依仗才敢撩撥他。
“到底怎麼了?”我頓時緊張起來:“你不會真不行吧。”
千萬彆啊,不然我真會哭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