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詛咒我。”我往陸寂懷裡躲,不滿的瞪他:“我隻是燒烤吃多了而已。”
“燒烤?”周齊越終於找到對陸寂發難的機會:“你怎麼能帶她去吃那種廉價的東西,陸寂,我奉勸你,最好不要把自己身上的泥腿子氣染給她,她從生下來就是金枝玉葉的大小姐,不是你這種低賤的人能染指的。”
“你覺得我低賤?”麵對周齊越的指責,陸寂很是平靜。
“難道不是?”周齊越反問。
陸寂點頭:“也許吧,不過你應該知道,低賤是有血脈延續的。”
周齊越一時沒懂這話的意思。
但我懂了,陸寂在用周齊越的話罵他自己,他們倆身上留著一樣的血,他要是低賤,周齊越也高貴不到哪裡去。
周齊越自己罵自己,我本來該笑的,可肚子實在太疼了,笑的比哭還難看。
陸寂彎腰抱起我下樓:“去醫院。”
周齊越放了一堆屁話,陸寂覺得隻有一句話是關鍵,就是不能讓我在家熬著。
我剛被放進車裡,周齊越追出來,打定主意跟我們一起。
“讓他開車。”我將陸寂拽進後座。
陸寂完全沒意見,順勢坐進來。
周齊越黑了黑臉,卻還是坐進了駕駛室。
一路開車到了醫院,陸寂抱我下車走前麵,周齊越陰沉著臉跟著。
進了急診室,醫生給我按肚子檢查,我一叫周齊越就吼醫生,讓他輕點。
醫生都懵了,這倆到底誰是病人老公?
這個緊張兮兮的看著更像,可病人又是被另外一個麵無表情的人抱進來的。
什麼複雜的三角關係?
“看我乾什麼,看她啊。”周齊越又是一聲低吼。
醫生連忙收回視線繼續給我檢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