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放心,這個仇,我一定會報。”
他轉身出了病房,先給孟拂打電話,沒人接,又打到了孟家,被保姆告知孟拂住院了。
周齊越這才想起來自己最初是因為什麼來的醫院。
他懊惱的咒罵一聲,抬腳去孟拂病房,本是來找陸寂算賬的,可到了病房門口,考慮到孟拂也許已經休息了,又下意識放輕腳步。
陸寂看到他,一點也不意外,起身出來,順手帶上門,連孟拂的臉也沒讓他看見。
周齊越更惱:“陸寂,我才是她丈夫!”
“是。”陸寂承認,勾唇諷刺:“你是她丈夫,卻在她生病的時候去陪其他女人,你還當的挺合格的。”
周齊越理虧,緊緊抿唇。
“周總還是去陪需要你的人吧,孟拂,不需要。”陸寂不欲與他多言,做了個請走的手勢。
周齊越理虧的連懟他的資格都沒有,忽地想起他是來他算賬的,立刻又盛氣淩人起來:“陸寂,彆以為你在道上有幾分勢力,就可以隨意羞辱周家人。”
“周總此話何意?”陸寂褐眸茫然。
周齊越冷聲道:“彆裝蒜,周馳臉上的字不是你刻的?怎麼,大男人敢做不敢當?”
“嗬。”陸寂往後一靠,倚著門框,嗓音散漫:“證據呢,法治社會,給人定罪靠的是證據,不是周總的嘴。”
“少玩這套。”周齊越放下狠話:“陸寂,我會讓你知道,周家,不是你這種人能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