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馳被我說中,憤怒的青筋暴跳:“你得意什麼,你不知道一夜之間他被封了多少個場子嗎?你回去轉告他,除非他向我磕頭認錯,再讓我在他臉上刻上賤種,否則他就等著從京海滾出去吧。”
大逆不道的玩意。
讓你小叔給你磕頭,你也不怕天打雷劈。
我上去就給了他一個大逼兜。
周馳被我打懵了:“你他媽......”
啪!
我反手又是一巴掌:“混賬玩意,我是你大嫂,誰教你這麼跟大嫂說話的,周家的規矩都吃進狗肚子裡了?今天我就替我婆婆教訓教訓你個逆子。”
周馳本來手都揚起來了,一聽我婆婆三個字,瞬間偃旗息鼓,隻拿一雙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瞪著我。
他怕我婆婆,因為我婆婆掌握著整個周家的生殺大權,而我,深受婆婆偏愛。
從周家出來時,我意外的看見了陸寂,他倚在車門上,一隻手夾著煙,一隻手拿著電話,不知道在跟誰說話,眉頭微蹙。
我知道,周齊越這回肯定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。
陸寂似有所感,一抬眸和我對視上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我感覺他蹙起的眉頭在看見我之後,舒展開了。
像是剛才他一直蹙著眉頭,是在擔心我,如今我毫發無損,他就放心了。
“不上車等著我抱你?”見我停下腳步,陸寂切斷電話問我。
我笑吟吟的張開手臂:“是啊,走不動了,哥哥抱我吧。”
陸寂冷笑睨我:“從醫院跑出來的時候不挺有勁的麼。”
說完把煙蒂一扔,側身開門上車:“怎麼來的怎麼回吧。”
我傻眼,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去,趕在陸寂關門前鑽上車。
打手的車哪有陸寂的車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