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明知道她是裝的我也沒辦法,她這一暈,周齊越徹底不會再跟我走了。
他不走,我走。
左右今天是離不成了,我才懶的留下看老妖婆表演。
從老宅出來後我去了嘉華,陸寂在開會,我就躺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等著,順便理一理思路。
陸寂回來時,身後還跟著高管,高管還在彙報工作,看到我之後聲音戛然而止。
“你說你的,當我不存在。”我連眼睛都沒睜開,隻揮了揮手。
高管:......
直到陸寂說了句‘繼續’,他才敢跟著往辦公桌的方向走。
陸寂走前麵,路過沙發的時候拎起搭在扶手上的毯子扔到了我身上。
高管加快了語速,言簡意賅的彙報完後麵的工作。
我聽了一耳朵,才知道陸寂昨天拿下了一塊地,高管在跟他彙報拆遷可能會遇到的各種問題。
“拆遷的問題你們不用管,隻需要做好後麵的工作。”陸寂扔下這話,擺手讓他出去。
高管不敢多問,一溜煙的出去了。
陸寂雖然才接手嘉華,可他在道上惡名昭著,所以公司上下沒人敢忤逆他,都怕忤逆是白天乾的,屍體是晚上漂在江上的。
“不是去離婚了麼,看這樣,周齊越又反悔了?”陸寂往椅背上一靠,散漫的看著我。
我把頭從毛毯裡露出來,對上他的散漫,說:“周齊越他媽回來了。”
話音落,辦公室的溫度驟降,陸寂眼底的散漫都被他釋放的冷意凍住,褐眸迸射出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