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人越老,心越毒!
“確實。”陸寂讚同我比她慘:“除了命,她還要你的財產。”
我哇的一聲就哭了。
人家穿書,她也穿書,憑什麼人家是團寵,她就是團滅。
欺負她是孤魂野鬼是吧。
“還沒到那步,哭早了。”陸寂嫌我吵,把紙巾盒扔給我。
我哭的更大聲了,抽抽噎噎的控訴他:“你一點也不關心我,有你這麼當哥哥的嗎,我為什麼要給自己整個哥哥,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能有個人抱抱我,親親我,告訴我彆怕有我呢嗎。你到底會不會當哥哥,不會不能學學彆人家的哥哥嗎?”
陸寂額角輕抽:“誰家哥哥動不動抱妹妹親妹妹。”
我:“情哥哥啊。”
陸寂:......
他無奈的伸過手,在我頭上拍了兩下:“彆哭了。”
我噘嘴,表示還要親親。
陸寂一巴掌拍我嘴上,拍完還嫌棄的邊擦手邊吐槽:“哭的時候還得人拍嘴巴安慰,什麼毛病。”
“陸寂!”我抄起紙巾盒砸他身上:“故意的是吧。”
陸寂低笑:“你不也是裝的。”
他壓根不信我真害怕。
從認識我到現在,他還沒看見我害怕過。
怕是不可能怕的,就是這個婚一次次的離不掉,總讓我有種一直被原著扼住咽喉的危機感,覺都睡不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