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為周齊越要抱我去他房間,在被子裡死命掙紮。
周齊越怕我摔下去,緊緊抱著我,同時警告:“不想我碰你就老實點。”
我瞬間老實。
我是真不想啊。
見我真的一動不動了,周齊越的心沒由來抽了一下。
孟拂得多不想和他做夫妻了,才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忍住。
叮!
電梯到地下車庫,他把我塞進車裡,開車離開。
我把身體緊緊貼著門邊,額頭戳到玻璃上,企圖靠這一點點冰冷保持理智。
“周齊越不是男人,他就是一頭豬。”
“冷靜,你能行的。”
我不停催眠鼓勵自己。
周齊越聽的臉都黑了。
誰家豬長成他這樣。
催眠有點用,但不多,我還是好難受,好想親他,管他是人是豬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
就在我控製不住要往周齊越那邊湊時,車子突然一個急刹。
嘭!
慣性使然,我的頭磕到了前麵的中控上。
疼痛讓我清醒,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看見周齊越,解開安全帶推門下去。
腳剛著地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樣無力,整個人朝地上栽倒。
說時遲那時快,一隻有力的手臂托住了我。
我聞到了熟悉的氣息,一抬頭便看見了陸寂。
“你......”他想問我怎麼了。
“先走!”我截斷他催促。
忍不了,根本忍不了。
我快死了。
陸寂冷睨了周齊越一眼,把我帶上他的車。
周齊越本想阻止,他怕陸寂會趁人之危,但轉念想到陸寂在冒充我哥,又放下心來。
可他的心放的太早了,陸寂不會趁人之危,我會啊。
我最後一絲理智在看見陸寂的第二秒就潰散了。
“忍著點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陸寂很快發現我被下藥了。
“我不要去醫院,停車!”
我瘋了一樣去搶方向盤。
陸寂反應極快,手腳配合完美,車子歪歪扭扭拐進一條山林小路,在即將撞樹前停下。
我已經不知道害怕了,急吼吼的吻他:“陸寂。”
陸寂腦子裡的弦啪的一聲崩斷,聲色同樣走了音:“孟拂,你確定?”
我無比確定,用炙烈的吻回答他。
什麼時候換到後座的我都不知道,本就混沌的大腦被陸寂吻的更加眩暈。
陸寂也僵住:“你......第一次?”
他倒是聽說了一些兩人是名義夫妻的傳聞,卻不曾想是真的,周齊越真沒碰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