嗚嗚嗚,太可怕了。
陸寂真的比傳聞中的還可怕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陸寂終於停下手,此時男人已經疼暈過去,他看都沒看一眼,扔了手裡的玻璃,甩了甩滿手的血。
溫熱的鮮血甩了女人一臉,女人全身戰栗,她尖叫著把自己埋進被子裡:“寂哥饒命,寂哥饒命。”
好一會沒聲,女人大著膽子掀開被子一角,發現房間裡早沒人了。
陸寂走了。
劫後餘生,女人痛哭流涕。
半小時後,男人被抬進醫院,當醫生把後背的血水衝洗乾淨時,赫然看到了兩個字:回禮。
又半個小時,這事傳到了已經睡下的斧爺耳中,年過六十的斧爺憤怒的扯斷了常年把玩的佛珠。
回禮!
回的什麼禮,他心知肚明。
原以為上次讓人去砍他的事,事後他沒動靜過去了呢,沒想到陸寂一直記著呢,要麼不動手,動手就這麼狠,簡直是在羞辱人。
“廢物,一群廢物。”斧爺氣炸了。
十幾個打手打不過陸寂一個,不是廢物是什麼。
手下埋著頭不敢吱聲,心說這能怪底下人廢物嗎,是陸寂太能打了好嗎。
道上誰不知道陸寂能打啊,他本來就是打手出身,當年幾十人去砍薑爺,愣是被他一個人擋住了,這事才過去幾年啊您就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