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天沒什麼事,吃完早飯去了周家老宅,想試探試探周母的態度。
周母正在疊元寶,麵前的箱子裡已經堆了不少金燦燦的元寶,我這才記起馬上清明節了,按照以往的規矩,周家人得去給祖先們送錢。
“小拂來了。”周母見了我依舊熱情和藹。
我喊了聲媽,挨到她身邊坐下:“您最近身體不好,這些事就交給其他人做吧。”
“我就象征性的疊一些。”周母笑著問我:“今天怎麼過來了?我還以為你不認我這個婆婆了呢。”
我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。
“怎麼說話還吞吞吐吐起來了,這可不像你,我們婆媳倆有什麼話不能直說?”周母鼓勵我大膽說。
我這才直接的問她:“您知道周齊越最近做了很多反常的事嗎?”
周母:“你指的昨天的事?”
“不止。”我簡單的把周齊越跟林殊和斷了,掉轉頭說喜歡我的事說了。
說這些的時候,我一眨不眨盯著周母的眼睛,生怕錯過她眼底的異樣,然而一直到我說完,她眼底都不曾流露出半分異樣,甚至連表情都沒變,像是早知道了。
“您早知道了?”我乾脆直截了當的問了。
周母微微歎氣,說道:“知子莫若母,從你提離婚的那天起,我就知道他會這樣。說白了,男人都是賤骨頭,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,得到的永遠不珍惜。對林殊和是這樣,現在對你也是如此。我啊,也想通了,兒大不由娘,他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吧,至於你要不要原諒他,媽都尊重你的意願,再不插手你們的事了。”
態度轉變如此之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