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反問:“為什麼我不能去?”
“不是不能去,隻是我臨時要出差,恐怕清明回不來。”周齊越解釋。
我哈了聲:“你回不回來的,影響我去嗎?我又不是去給你燒紙的。”
周齊越一噎,耐著性子道:“你不是害怕嗎,每年去晚上連覺都不敢睡,我回不來可沒人陪你睡。”
周家的祖墳不在京海,每年祭祖都要提前一天過去,在祖宅住一晚上,第二天祭祖完再回來。孟拂膽小,每年都死皮賴臉的要跟他住一個房間,他那會覺得她是裝的,不願跟她同床,寧願睡沙發。
今年多好的機會,要不是臨市的事過於緊急,必須他親自去處理,他無論如何不會錯過跟孟拂單獨相處的機會。
“說的好像你回來我就讓你陪似的,彆自作多情了好嗎。”我啪嗒給他掛了。
要不是我有自己的小心思,誰跑去祭你們周家的祖宗啊。
再說了,怕鬼的是原主,我自己就是個鬼,鬼見了我說不定都得繞道走呢。
我躺下睡了一覺,因為心裡有事,睡的不是很踏實,一個小時就醒了,陸寂還沒回來,我先接到了陳默的電話。
“孟小姐,寂哥讓我先查顧母的母校,我查到了,資料給您送哪兒?”陳默問道。
我一下來了精神,回來的路上陸寂是吩咐陳默先去查了一下這事,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了結果。
“先發我郵箱。”我等不及他送,把郵箱給了陳默。
陳默很快發了封郵件給我,我登錄郵箱,激動的點開最新未讀郵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