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齊越抱著我往外跑,找到了琨哥的車子,幸運的是鑰匙沒拔下來,他把我放到副駕駛,飆車送我去醫院。
路上他一直叫我名字,但我沒有任何反應,他紅著眼睛將車速一提再提,約莫開了十多分鐘,他跟一輛警車和救護車相遇,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把車橫過去攔截。
“救救她,她中槍了,醫生,醫生。”周齊越抱著我下車,慌張大喊,哪裡還有一點霸總的樣子。
醫生護士動作迅速的把我抬上車,警察把要跟上去的周齊越攔住:“中槍的女士是不是叫孟拂?”
周齊越立刻點頭,他猜到是誰報的警,不等警察再詢問,就把事情三言兩語先說了一番。
警察聽完迅速回到車上,按照周齊越的指引去抓人。
周齊越上了救護車,護士迅速關上門,司機一踩油門,車子朝醫院飛奔。
“醫生,她情況怎麼樣?”周齊越握起我的手,冰涼的觸感讓他眼眶再次一紅。
“萬幸沒有打中心臟,但離心臟很近,這種手術縣裡做不了,我已經跟市裡聯係了,他們會做好術前準備,到了馬上取彈,你知道她的血型嗎?”醫生說完問道。
“我......”周齊越後知後覺的發現他並不知道孟拂的血型,結婚五年,他連妻子的血型都不知道。
這讓他羞愧的埋下頭:“我不知道。”
醫生以為他們隻是朋友關係,不知道朋友的血型很正常,轉頭問護士帶沒帶血型試紙,護士點頭,不需要吩咐,已經開始檢測血型。
幾分鐘後,血型檢測出來:“A型。”
“好。”醫生收到結果,打電話讓市醫院準備好A型血袋。
與此同時,陸寂也收到了孟拂中彈的消息,他薄唇緊抿,放在油門的腳往下一壓,車子如子彈般劃破黑暗。
副駕駛上的陳默悄悄抓住了頭頂的拉環。
高速飆兩百,誰能不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