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也有所懷疑，當即道：“我去查查。”
陸寂頷首。
陳默去打電話了。
過了不久，來了一批黑西裝的人，齊刷刷的喊：“寂哥。”
陸寂無聲的打了一個手勢，十幾人會意，分散開把手各個出入口，將這一層樓團團圍住。
手術還在繼續，陸寂大馬金刀的坐在對麵，一瞬不瞬盯著紅燈，眸底逐漸露出不耐，想抽煙，摸出來意識到這裡是醫院，又塞回去，更煩。
轟！
緊閉厚重的手術室門被推開，護士急匆匆的跑出來喊：“誰是孟拂家屬？”
“我是。”男人豁然起身。
護士被他的顏值恍的愣住。
“說話。”男人褐眸一淩，明明聲不重，卻像一把重錘敲下來，嚇的護士一個激靈。
“簽、簽字。”她把病危通知書塞到男人手裡。
“什麼意思？”男人像是不認識那五個字。
護士從他平靜的四個字中，聽到了濃鬱的危險，她顫顫巍巍的解釋：“子、子彈取、取出來了。可、可病人失血過、過多，情況不樂觀......”
沒讓她說完，男人一把將通知書扔回來，同時丟來兩個字：“開門。”
“不不不行，醫生正在手手術，你你你不能進去。”護士已經快嚇哭了。
媽媽呀，這個男人好可怕。
陸寂沒說第二遍，直接搶了她的門禁卡，嘀的一聲刷開門，大步流星往裡走。
手術室裡充斥著血腥味，陸寂看到孟拂躺在冰冷的手術台上，像一個沒有生命體征的實驗體，不管醫生如何刺激，儀器上的各種數據都在持續下降。
他一個箭步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