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......
我就說忘記什麼事了。
“不是,你彆誤會。”我掙紮著爬起來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聽我狡辯,呸,不是,你聽我解釋,我......嘶......”
剛起來又扯到傷口,疼的我呲牙咧嘴倒回去。
陸寂伸手托住我的腰,往後麵塞了個枕頭,語氣淡淡:“狡辯吧。”
我:......
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逼兜。
說的什麼鬼話。
我舉手發誓:“我發誓,我真不是為了救他才替他擋槍的,我當時都跑了,隻是聽到他們說要殺了周齊越嫁禍給你,我才回去救他的,他死了不要緊,要緊的是你不能當背鍋俠。”
琨哥的口供裡沒有這些,隻是交待綁架孟拂是衝他來的。
陸寂褐眸微眯,並不見任何喜色。
我心裡打鼓,怕他不信,把三根手指舉的更直:“我沒騙你,騙你讓我天打五雷轟。”
“閉嘴!”陸寂褐眸掃過來,同時伸出一根手指頭使勁戳我腦門:“腦子裡果然裝的都是漿糊,殺人是隨便能嫁禍的嗎?警察是吃白飯的嗎?輪得著你操心,我要是這麼容易就能被嫁禍,早進去八百回了。”
他恨不得扒開我的腦子看看,裡麵到底是什麼構造,才能拚湊出這麼一顆愚蠢的腦瓜子。
我被罵的無話反駁。
這槍擋的確實挺蠢的,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腦子肯定是抽了。
“我都這樣了,你就彆罵我了。”我垂著頭,有氣無力的央求。
陸寂冷哼:“罵你我都嫌浪費口水。”
“那彆浪費了,留著親親吧。”我順杆子往上爬,仰頭嘟起嘴。
陸寂不想慣著我,但我昏睡了三天,陰曹地府走了一遭,他又不忍拒絕,歎了口氣彎腰,正打算蜻蜓點水的敷衍一下時,門被人推開。
我倆同時轉過視線,看清來人時,我在心裡罵了句:煞風景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