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安保快趕上明星了。”於幼寧進門就調侃我,她進來的時候因為戴的手鐲有銳角都被扣下了。
我賠笑: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見諒見諒。”
以後身後不跟倆保鏢我都不敢出門。
“現在黑白兩道不知道多少人眼紅寂哥,孟姐你以後是得小心了。”卓傑一個大男人聽了我的遭遇都後怕。
我嗯嗯點頭,招呼他們坐下。
幾人聊起來,話題難免扯到周齊越身上。
我無奈的又解釋一遍為什麼替周齊越擋槍。
幾人聽完齊刷刷放了心,他們就怕我戀愛腦再犯。
犯是不可能再犯,除非原主再回來。
但那種可能性很小。
我不想聊周齊越,轉移話題問起跳樂的情況。
說起跳樂,幾人情緒都高漲起來,七嘴八舌的說著各種數據。
我在腦海裡彙總了一下,發現比我預想的都好,某音的魔性,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不會打折扣。
“對了孟姐,最近很多人想投資我們,不乏實力強勁的大集團,你說我們要不要接受?”徐堯突然問我。
“我們缺錢嗎?”我反問。
徐堯立刻搖頭:“那是不缺的。”
怎麼可能缺,跳樂剛上線不久,就有一家海外的風投公司注資了,人家財大氣粗,直接撂下話來,缺錢就找他們,錢,人家有的是。
“不缺你不拒了想啥呢,嫌手裡的股份太多?”我又是一記靈魂拷問。
徐堯又立刻搖頭,誰嫌股份多啊,他都後悔當時沒找家裡借點錢,多拿些股份了。
他們陪我在病房裡說了一會話,半小時剛過,保鏢就進來趕人,說寂哥給的會客時間到了,請他們改天再來。
幾人沒一個敢反抗陸寂的,加上也希望我早點康複,雖不舍,但也都麻利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