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齊越沒有心情去看這些,他甚至都沒有心情去上班,從民政局離開後,他就去了朋友的酒莊,把自己關在酒窖裡喝酒。
朋友見他如此,微微歎氣。
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。
當晚我也去喝酒了,還是仙境,於幼寧他們都在,經理特彆會來事,大屏幕上都是慶祝我離婚的加粗大寫字體,還特意搞了一個活動,凡是發朋友慶祝我離婚的,今晚消費打八折。
於是你就看吧,認識的不認識的,朋友圈全是我離婚的硬廣。
離婚離成我這麼高調的,也是京海頭一份。
但沒轍,就是高興。
我晚上喝了不少酒,陸寂忙完來接我時,我人都暈乎乎的了,隻會抱著他的脖子傻笑,反反複複都是一句‘離婚了離婚了我離婚了’。
陸寂:......
“魔怔了。”他拍了下我的腦門,企圖讓我清醒一點。
奈何作用不大。
最終無奈歎氣,打橫將我抱起來塞進車裡,驅車離開。
太晚了,我倆就沒回孟家,去了他的房子。
一進門我就抱著他啃。
“一股酒味。”陸寂嫌棄的仰頭避開。
“不許嫌棄。”我使勁把他的頭往下按。
陸寂知道我喝醉的時候特彆執拗,滿是無奈的低下頭。
我捉住他的唇,把滿嘴的酒氣都渡給他,手也不安分的解他的衣服扣子。
陸寂按住我的手,聲音含糊:“喝醉了還鬨。”
“哥哥不想做點快樂的事嗎?”我仰頭,眼睛裡都是水汪汪的引誘。
陸寂是擋不住這個的,他俯身親了親我的唇角:“先去洗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