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著說話不腰疼。”我媽哼了聲,問我:“要是小寂被人算計跟其他女人睡了,你還能這麼想?”
那是不能的。
不管是怎麼跟彆人睡的,那都是睡了啊。
但我肯定不能說實話,我爸這麼疼我,我這個時候得發揮小棉襖的作用,於是睜著眼睛說瞎話:“他都被人給強了,我要是還嫌棄他,那我成什麼了,我愛的是他的人,又不是他的身體。您換位思考一下,我要是被人強了,陸寂要是嫌棄我,你怎麼想?”
“我給他一個大嘴巴子。”我媽下意識的帶入了。
她女兒都已經那麼慘了,陸寂還嫌棄,是不是個人了。
“對嘍。”我一拍手:“男女平等,我爸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給那啥了,還被偷了種,多年後還得背鍋被人罵,他都這麼可憐了,您還嫌棄他,合適嗎?”
好像不太合適。
我媽下意識的點頭:“他是挺倒黴的。”
“那您原諒他吧。”我趁熱打鐵。
我媽反應過來,一巴掌拍過來:“滾蛋,就知道替你爸說話,白疼你了。”
“怎麼會,換您攤上這樣的事,我也會替你說話。”我笑著討好。
我媽又拍了一巴掌:“能不能盼我點好。”
“能能能。”我立刻點頭:“祝您長命百歲。”
我媽不想跟我說話了,擺手讓我退下。
我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消化,麻溜的出了病房,也不知道我爸那邊怎麼樣了,他去找顧時措了,見到人了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