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寂這時已帶著我走進了人群,朝司老爺子微微躬身:“孟氏集團陸寂和孟拂,來給老爺子祝壽,祝您福如東海,壽比南山。”
孟氏集團最近天天上熱搜,在場不少商場上的同行都知道,也對他這張臉不陌生,隻是意外他也在受邀之列。
先是周齊越,後是陸寂,兩個非官商的企業受邀,實在讓他們摸不透司家的意思。
司家其實啥意思都沒有,周齊越是借了林殊和的光,林殊和是老夫人邀請的。陸寂則是賣給王家的麵子,這兩人,本來都不在受邀之列。
但來者即是客,司老爺子微笑著頷首:“你們有心了。”
我笑著接話:“真是巧了,我們也給老爺子準備了一幅畫,您看看能不能入您老的眼。”
陸寂把帶來的畫奉上。
“好好,我看看,你們這是知道老頭子我附庸風雅,都往我心坎上送啊。”司老爺子笑著接過。
今晚不少人送的都是畫,一幅比一幅價值連城,其中屬林殊和送的最珍貴了,是孤品。彆人想要越過她,基本不可能。
林殊和也不認為孟拂送的畫能比她送的更珍貴,所以一聽孟拂送的也是畫,她就在心裡笑開花了,這要是送的禮物不一樣,還無從比較,偏偏送的一樣的,簡直是自取其辱。
她可是提前打聽好的,知道老爺子喜歡《鬆鶴圖》,讓周齊越費了好大的勁才買到的,心頭好已經被她送了,孟拂送的畫再好,在老爺子心裡也至多排第二。
林殊和一臉等著看笑話的表情,其他人也沒抱什麼期待,之所以沒散開,是不想掃老爺子的興致,陪著看看罷了。
司老爺子從錦盒裡取出畫軸放到桌子上,從左到右緩緩推開,隨著他的動作,一米多長的畫卷緩緩在眾人眼裡鋪開。
群像躍然紙上,司老爺子瞳孔狠狠一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