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和擋住他:“你要麼不回來,回來就住客房,你讓家裡的傭人怎麼看我?”
周齊越:“我跟孟拂結婚五年,也住了五年客房。”
“你拿我跟她比?我們能一樣嗎?”林殊和惱怒不已。
“沒什麼不一樣,我那會不愛她,現在也不愛你。”周齊越語氣平靜。
林殊和被紮心了,攥緊拳頭,咬牙提醒他:“我剛幫了你這麼大的忙,你就要過河拆橋嗎?”
“這不是交易麼?”周齊越幫她回憶:“你用司家的關係換周太太的位子,我以為你很清楚這是一場交易。”
林殊和啞口無言。
是,她當初是用司家做誘餌,逼周齊越跟她結了婚。
可她並不想當一個擺設啊。
“周齊越,你不能這麼欺負我。”林殊和越想越傷心,越想越委屈,她拉著周齊越的手控訴:“我為你付出了這麼多,你怎麼能如此欺負我。”
周齊越無動於衷的甩開她的手:“孟拂為我付出的更多,且她從未要過回報。”
說完他就轉身推開客房門走了進去。
林殊和在門外小聲啜泣,他聽的一清二楚,卻像沒有聽到一般,反鎖了門,去了浴室。
他們都欠孟拂的,就用這種彼此折磨的方式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