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和就跟她約了個地址。
一個小時後,兩人在一家餐廳見了麵,林殊和先到的,已經點好了司爾喜歡吃的菜,司爾看到滿桌子都是自己的口味,心裡彆提多高興了。
“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有空約我吃飯啦?”吃飯的時候,司爾問道。
林殊和坦誠的道:“我想跟你打聽件事。”
“什麼事啊?”司爾問。
林殊和:“你們家有沒有去打聽那幅邊境戰爭圖賣家的情況?我記得孟拂說他家孩子得了白血病,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。”
“你心真好。”司爾對她知無不言:“不過不用你啦,我大哥說會以部隊的名義去慰問。”
“部隊是部隊,部隊的每一筆錢用的時候都需要申請,對方是退伍老兵,還不知道能不能申請下來,恐怕你大哥也是私自掏腰包,白血病要花很多錢的,我也想儘一份心意。”林殊和道。
司爾想了想,讚同:“你說的對,那我幫你問問。”
林殊和:“現在就問吧,我今天正好有空。”
“行。”
這對司爾來說就是一個電話的事,她打了一個電話就問到了具體的住院信息。
“我跟你一起吧,反正我也沒事。”
“那敢情好,你再吃點,我去個洗手間。”林殊和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拐了個彎司爾就看不見了,林殊和沒進洗手間,而是推開了安全通道的門,進去給經紀人打了通電話,安排了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