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瘋狂,跟狼一樣,不能聞到一點血腥味。
徐家是戰士遺孤,他們都想采訪,挖出戰士背後的故事。
但這恰恰是徐家最不想的,那是他們一輩子的痛,誰也不想把傷口扒開示人。
林殊和這回做的太過了,等我騰出空來,斷不能輕饒了她。
“他們不敢,但他們肯定還會再來,有獨立病房嗎?先給他們換個病房,我會派人守著,不讓記者靠近。”我先把這邊的事解決了。
“有的有的,我去安排,就怕她們不肯住。”主治醫生道。
我:“你先安排,我去跟他們說。”
主治醫生就去安排了。
我讓保鏢們分開守著,自己進了病房。
病房裡連病人加家屬,七七八八十好幾個,這會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好奇,但我一進來,他們都趕緊收起了好奇心,一句話都不敢多問,生怕我讓保鏢進來揍人。
我也沒管他們,徑直走向最裡側的病床。
床圍被拉了起來,但聽到腳步聲,裡麵的人先拉開了簾子,是徐止戈,賣我畫的老頭。
“徐先生?”我有些意外,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。
徐止戈對我點點頭:“孟小姐,剛才多謝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