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殊和很難不想起被孟拂打的那一巴掌,其實過了這麼些天早就不疼了,可被孟拂一提,好像又被打了一巴掌一樣,臉頰隱隱泛疼。
“你還有臉提,自詡千金小姐,不是在罵人就是在打人,潑婦也不過如此了。”陶桃見不得好友被欺負,都不需要林殊和下令就朝孟拂狂吠。
我驚歎:“林殊和,你這人沒啥大本事,倒是訓狗挺有一套,每一隻都如此衷心護住,佩服佩服,方便告知技巧嗎?我重金求。”
一句話罵了倆,林殊和臉色慍怒,被罵狗的陶桃更是想上來咬我一口。
我趕緊往後撤了撤:“你打狂犬疫苗了嗎?”
陶桃這回真朝我撲過來了:“我撕爛你的嘴。”
不過撲到一半被林殊和攔住了,她眼尖,已經看見我帶的保鏢走進來了。
她在陸寂手底下都吃過虧,對陸寂的人也有種天然的畏懼,怕我一聲令下,陶桃今天就彆想全須全尾的走出去。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,我們去挑禮服,彆耽誤正事。”林殊和連拖帶拽的把陶桃拖走了。
陶桃還很不服氣的瞪了我好幾眼。
保鏢:“孟小姐,要不要把她眼睛挖了?”
我:......
倒也不必如此血腥。
我衝他擺擺手,再說把人家店員都嚇著了。
看了一會熱鬨的於幼寧哈哈笑:“某些人實在是記吃不記打啊。”
聲音之大,清晰的傳到了另一個接待區。
陶桃氣炸了。
林殊和趕緊讓店員把簾子拉上,實在是眼不見心不煩。
我朝她們那邊看了一眼,眸色漸深。
這個陶桃,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跟林殊和一樣,一丘之貉,在書裡,兩人聯手可是把於幼寧害慘了。
想到這裡,我又有點不放心,晚上的宴會陶桃看樣子也會參加,一對二,我怕於幼寧吃虧。
奈何周家的宴會,我又是不能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