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字是不怎麼配的。
但好在名字放在一起看著就很般配。
我看著就歡喜,又在兩個名字外圍畫了兩個心一支箭。
陸寂:“你詛咒咱倆呢。”
我有點傻:“你管這叫詛咒?”
陸寂:“都一箭穿心了還不叫詛咒?”
我嘴角微抽:“你想過沒有,這支箭,有沒有可能是丘比特之箭?”
“啥箭都不吉利。”陸寂把這張紙扔進碎紙機給攪了。
我無語。
想不到你小子還迷信呢。
“中午想吃什麼?”陸寂把我攬到他腿上坐著。
我有點犯懶:“叫人送上來吧,不想出去了。”
陸寂頷首,按下內線吩咐生活秘書。
他這裡的秘書已經進行了一輪大換血,原來的全剔走了,全部換成了信得過的,男的。
所以我現在對他的秘書部也很放心。
午餐就在辦公室吃的,正吃著,陳默著急忙慌的跑進來,看見我的時候忍不住啊了聲,一副活見鬼的表情。
陸寂不滿:“你那什麼表情?”
陳默脫口而出:“孟小姐你沒被綁架啊。”
這回輪到我啊了:“誰告訴你我被綁架了?”
陳默走近,把手機給我們看。
有人給他發了張照片,照片裡一個跟我穿著一模一樣的人被綁在椅子上,頭上戴著頭套,看不清長相,但身形跟我很像。
陸寂隻看了一眼就罵道:“眼瞎了就去醫院看看,哪裡像孟拂?”
一驚一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