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之前不是一個男陪護嗎?
怎麼換成個美女了?
“你是?”護士詢問。
我微微一笑:“他妹妹。”
“原來是陸先生的妹妹。”護士鬆了口氣的模樣。
我點頭:“是啊。”
護士過來起針,疼痛感讓陸寂醒過來,他睜開眼睛,第一句話就是:“你怎麼來了?”
護士:“我來給您起針啊。”
陸寂:“沒問你。”
護士意識到他問的是身後的我,尷尬的讓了讓身子:“您妹妹來看望您了。”
“妹妹?”陸寂勾唇一笑:“玩cosplay?”
護士懵了:“什麼cosplay?”
陸寂看著我回答她:“這是我太太。”
護士:......
晴天霹靂。
心裡那點女兒家的小心思,被打擊的無處遁形,然後,她就落荒而逃了。
我嘖嘖:“寂哥的風流債,真是走到哪兒欠到哪兒啊。”
“彆誣賴我,我都不知道她叫什麼。”陸寂坐起來,把我拉到床上,從後麵圈住我,嗓音沙啞:“想你了。”
這誰頂得住。
我扭過身抱著他的腰:“我也想你。”
想的都等不及你回去就跑過來。
陸寂把我抱的更緊。
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我們這都隔了多少個秋了。
要不是場合不對,我嚴重懷疑陸寂得乾點帶顏色的事。
“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?”我輕輕推開他。
陸寂:“小病,好的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