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被他擋住了。
我親在了他的手背上,不滿:“你擋什麼?”
陸寂解釋:“你剛好,彆再被我傳染了。”
我嘁他:“你的病毒還是我傳染的呢,再說,就是因為剛好才有抗體了呀。”
說著剝開他的手,用力親上去。
陸寂沒防備,被我鑽了空子。
他素了幾天,哪裡受得了我這樣親,沒一會就被吞沒了理智。
管家來送餐時,看著門口亮起的請勿打擾燈,陷入兩難。
猶豫一會後,他還是識趣的走了。
然後他這一走,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又接到送餐電話。
來開門的不是在這裡住了好幾天的客人了,而是一個特彆漂亮的女人。
管家本著非禮勿視的職業操守,把餐車推進餐廳,把一直在保溫的餐擺上桌。
“祝您用餐愉快。”
禮貌退場,不該看的絕不多看一眼。
陸寂也從臥室出來,又換了身睡衣。
我看著他似乎比剛從醫院回來那會有精神,忍不住問:“你是不是從我身上吸了陽氣?”
陸寂笑:“這話該我問吧。”
“明明就是你看著更精神了。”我哼他。
陸寂知道我在想什麼,笑道:“房間多的是,換一間就行。”
這就是住總套的好處了。
我的臉色又恢複如常,拉著他坐下吃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