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還能說什麼,他什麼都不想說了,她捅出來的簍子,他能給她補的會儘力補,補不了的,他也無愧於心了。
“那你有一件事是站在我的角度考慮的嗎?”林殊和走近,抓著他的胳膊質問:“你又有一天把我當成過妻子嗎?”
她又指著周齊越的心:“你這裡有一天放過我嗎?”
“我現在就是個擺設!”
聽著她這些指責,周齊越依舊無動於衷,連語氣都沒絲毫起伏:“這些,你不是早知道了。”
又道:“要是受不了,隨時可以離婚解脫。”
“是你想解脫吧?”林殊和笑了,笑的特彆陰沉:“周齊越,你想都不要想,我們就這樣互相折磨到死吧。”
說完她轉身回了主臥。
關上門她就找手機,也不管這個點已經很晚了,一個電話打給陶桃。
陶桃聲音迷糊:“殊和?”
林殊和聲音陰冷:“你明天去找王行君,告訴他周齊越把打周澤的那幾個人都廢了,陸寂也知道是他乾的了,他要不想死,就隻有一個辦法......”
陶桃聽她說完,沒什麼信心的問道:“這法子行嗎?於幼寧根本看不上王行君。”
林殊和冷笑:“由不得她,等生米煮成了熟飯,人儘皆知了,她還能如何。”
陶桃懂了,笑道:“我們要是幫江寒雪鏟除了一個情敵,她還得感謝我們呢。”
林殊和點頭,叮囑她這事不要拖,明天一早就去找王行君。
陶桃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