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默暗暗警告自己,以後千萬彆得罪於小姐。
陸寂也暗自慶幸我沒這技能,不然他耳根彆想清淨了。
五分鐘後,於幼寧終於罵累了,我趁她換氣的空擋插進去:“沒事,問題不大,我保證她想朝你開的槍,子彈最後會打在她身上。”
於幼寧忙問:“你要把她送到王行君床上去嗎?”
“她不行。”我擺手:“我們暫時還沒打算跟周家開戰,先折她一條胳膊吧。”
於幼寧立刻明白了:“陶桃?”
我點頭。
陶桃助紂為虐,已經幫著林殊和兩次害於幼寧了,一點不冤。
正說著,副駕駛的保鏢接了通電話,掛斷後請示我:“寂嫂,他們馬上到了,人是直接送進去?”
對,現在陸寂的人都這麼叫我。
“裡麵安排好了嗎?”我問陳默。
陳默:“馬上安排,其他都照你說的安排妥當了。”
我頷首:“那就直接送進去吧。”
保鏢得了指示,給他手下的人又去了電話。
風情內,王行君所在的包廂早就已經隻剩他一個人了,其他人都是被他趕走的,他還給酒裡添了點東西。
萬事俱備,隻欠東風了。
王行君正打算打個電話問問於幼寧到哪裡了,包廂門突然被推開,進來了兩個彪形大漢。
“你們是誰?出去!”王行君以為是走錯門的。
兩人二話不說上前,一個將其按在沙發裡,壓住四肢,一個擰開自帶的礦泉水塞進他嘴裡。
咕咚咕咚......
“嗚嗚嗚。”王行君掙紮著,可無濟於事,還被迫把水吞咽了下去。
一瓶水灌完,灑了一大半,但藥下的多,藥效也是立竿見影,王行君的臉已經紅了。
兩人對視一眼後出去。
王行君也想跑。
可他此時像極了一條快渴死的魚,迫切渴望水源。
像是有人聽到了他的心聲,包廂門再次被打開,一個女人被丟了進來。
女人正是陶桃,她是清醒著的,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綁架,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自己,直到看見王行君,她一下子聯想到什麼,幾乎是爬起來就要跑。
然而下一秒,一隻手突然拽住了她的腳踝,她撲通又摔回沙發上。
“不要!”陶桃驚叫:“我不是於幼寧,我是陶桃,王行君你清醒一點。”
她奮力掙紮,可男人太重了,又是有意防止她逃跑,她根本跑不了。
門內音樂聲震耳欲聾,門外也是如此,吵雜的環境裡,陶桃哭天搶地的聲音顯得格外弱小。
彆說沒人聽見,就是有人路過聽見了,也不會多管閒事,無他,習以為常了。
這樣的事,在這種地方,見怪不怪。
一門之隔,陶桃如墜地獄,不管她怎麼嘶喊都沒人來救她,她覺得自己今晚可能會死在這裡。
包廂裡全是血腥味。
誰能來救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