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是給林殊和辦事才落這麼個下場的。
可林殊和第一反應不是為她出頭,替她討個公道,而是怕自己跟警察說了不該說的,牽連到她。
她的心都寒了。
更可悲的是,她還不能跟林殊和翻臉,孤立無援的她,毫無權勢的她,隻能依靠林殊和。
......
警局,審訊室。
王行君的雙手被拷在審訊椅上,扯動間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,伴隨著他的咆哮:“我說了很多遍了,我是被人陷害的,我被人下了藥,那不是我的主觀意識,你們不去抓害我的人,一直審我乾什麼,我一個受害者,我有什麼錯!”
他這會藥勁已經過去,腦子清醒了,當然知道強-奸得進去吃牢飯,所以一直在甩鍋。
“你喊什麼,還你有什麼錯,無論你是有心還是無意,侵犯了彆人都是事實,注意你的態度,說彆人害你,是誰害你,為什麼害你,你們有什麼仇。”審訊員嘭嘭拍了兩下桌子,嚴詞審問。
王行君說不出來了,他已經猜到是誰害他,可那能說嗎,說了是誰,又該怎麼說有什麼仇,說了不就等於把自己也裝進去了。
“你問我我怎麼知道,哪個做生意的人家沒幾個仇人,調查是誰害的我,不該是你們警察的事嗎?”王行君選擇了隱瞞。
審訊員眯了眯眼,知道他在打馬虎眼,於是換了個問法:“那你想想,最近在生意場上跟誰結過仇怨,私底下又跟誰有過齷齪,讓我們去調查,也得給個方向。”
王行君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,隨後先說了幾個王家在生意場上的對手,接著很自然的夾帶私貨,說他最近在跟周澤爭搶一個女人,又說這個女人有個好朋友也不待見他,兩人也有可能害他。
“周澤,孟拂,是吧?”審訊員把他說過的名字都一一記錄下來。
王行君連連點頭。
審訊員就沒再審了,讓人先把他帶出去關著,他們需要整理侵犯者和受害者的口供,再製定下一步的調查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