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奈,隻好跟著點頭。
徐戈不能替江寒雪答應什麼,就把選擇權交了回去:“寒雪你說呢?”
江寒雪當然不服氣,她就覺得於幼寧是第三者,要沒有她,周澤不會拒絕自己。
可她不服氣,有人按著她的頭服氣,江璿替她應了:“我替她保證,這種話再不會從寒雪的嘴巴裡說出去。”
這話說的太有藝術了,我隻保證寒雪不會說,可彆人要說,我保證不了。
不愧是搞政治的。
“江二小姐自己不說,我相信在場的人更不會多嘴,畢竟跟他們沒關係不是嗎?可要是誰明明沒關係還要多嘴,那就可能是被慫恿的,到時候找不到頭,算到了江二小姐頭上,還望海涵。”我笑眯眯的堵上她話裡的漏洞。
江璿一梗,笑的僵硬:“我相信無關之人不會多嘴。”
這下好了,不僅要約束好堂妹,還得約束她身邊的朋友,更得跟周澤徹底撇清關係,否則類似今天的事,說不準還會發生。
大家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是江寒雪的錯,那麼下次都不需要想,一定還是她的錯。
江璿當然聽過孟拂的大名,知道她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,可沒想到如此不好糊弄,三兩下就把於幼寧頭頂第三者的帽子摘了乾淨,還絕了江周兩家聯姻的可能。
實在是厲害。
鬨劇散了場,客人們移步宴會廳,我陪於幼寧去換衣服,江寒雪也被江璿帶走了。
徐堯也是一身濕漉漉的,徐戈道:“你也去洗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