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璿語氣更冷淡了:“彆把自己想的太重要,大家要記的事太多了,過了今天,誰記得你是誰。”
她不是看不起江寒雪,而是事實就是如此,江寒雪還沒達到讓人記住的地步。
可江寒雪受不了這種落差,她以前在底下的市裡是正兒八經的官小姐,不說人人巴結,那也是眾星捧月,這才回了京海多久,在堂姐眼裡,她就是不值一提的了。
“我得下去招呼客人,一會讓人來給你送衣服,你想下去就下去,不想下去就在房間裡休息。”江璿沒時間說教她,丟下這話就走了。
江寒雪被丟下,一個人哭的更凶了。
時間倒回去,於幼寧剛進房間就要抱我,被我一指頭戳在額頭上:“莫挨老子。”
濕漉漉的跟水鬼一樣,我可沒帶備用衣服。
於幼寧站定,笑的不要太狡黠。
我都沒眼看:“彆笑了,再笑嘴角都裂開了,趕緊洗澡去,感冒了有你受的。”
“感冒了正好,找周醫生看病去。”於幼寧巴不得自己生病呢。
我嘴角一抽:“說實話,你是不是最近修煉了孫子兵法。”
對付江寒雪用誘敵上鉤之計,現在又要對周澤用苦肉計,看把她厲害的。
“那倒沒有,主要是近朱者赤,咱閨蜜是孟姐,是寂嫂,我得多豬腦子啊,天天跟著你啥也學不會。”於幼寧嬉笑。
嗯,溜須拍馬的功力也見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