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左看看右看看,不解:“就我們這兩桌的關係,還用得著分開坐?”
四舍五入不都是一家人?
“坐一桌太擠。”齊南行的親哥齊北行說道。
向恒說:“我嫌他們吵。”
卓遠表示讚同:“嗯。”
嗯什麼嗯,我不來,你們這桌就四個人,是吃飯還是打麻將呢。
“我喜歡熱鬨,要不我去隔壁?”讓我吃飯彆說話,我能憋死。
一直在跟螃蟹做鬥爭的陸寂,終於拆完了第三隻螃蟹,他脫了一次性手套,擦乾淨手,把放肉蟹的碟子推給我:“想說什麼說什麼,沒人敢嫌你。”
齊北行,向恒,卓遠:......
有異性沒人性!
“謝謝寂哥。”我用小勺子挖了蟹黃先喂他。
陸寂張口吃下。
我沒換勺子,就用他吃過的勺子接著吃,還不害臊的說:“蘸寂哥的口水比蘸醋還好吃。”
齊北行,向恒,卓遠:......
要不我們走?
“做個人吧好嗎,我們是來吃席的,不是來吃狗糧的。”向恒吐槽。
齊北行:“我對狗糧過敏。”
卓遠:“戀愛的味道,又酸又臭。”
我才不管他們死活,就是要撒狗糧,就是要秀恩愛,就是要高調戀愛。
沒當著他們的麵舌吻,就算我克製的了。
三人後悔了,他們現在去隔壁桌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