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如果不想喝,就可以隻喝這兩杯,可徐戈不行啊,他都不知道得喝多少杯,多喝一杯都是負擔。
而陸寂故意整他,估計也是不好直接整江璿,隻能迂回一下,誰讓徐戈是江璿未婚夫呢,也算夫替妻過吧。
“吃這個,你喜歡的。”我笑著給他夾菜。
陸寂附耳:“我隻喜歡吃你。”
我也跟他咬耳朵:“晚上的。”
向恒:“你倆說啥悄悄話呢?”
我笑問:“真想聽?”
向恒:“想......”
“不,你不想。”卓遠一把捂住他的嘴。
一看孟拂笑的這麼狡黠就知道沒好話。
隔壁桌,徐戈一過來,第一眼就看到了於幼寧身上的衣服和首飾,他愣了一瞬。
江璿小聲跟他解釋,說首飾是她送給於幼寧的賠禮。
徐戈看她一眼,飽含深意。
江璿:“怎麼了?我做的不對嗎?”
“沒有。”徐戈道:“應該的。”
他沒再看她,舉杯敬酒,一桌都是比他年紀小的弟弟妹妹,也不用一個一個敬,一起敬一個就夠了。
向陽他們也不敢拿架子,全都站了起來,說了些好聽的祝福語。
之後就去了下一桌,隻是走出去幾步的江璿又忍不住回頭多看了眼於幼寧。
她想那件自己不喜歡的藕粉色旗袍,穿到於幼寧身上真是好看,不值錢的瑪瑙都被她戴出了高級感。
年輕幾歲就是不一樣。
她指定穿不出這種氣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