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寂也後知後覺明白過來,都沒搭理我,讓其他人出去,他留下。
拆彈員:“你也得走。”
陸寂:“我老婆在這兒老子往哪兒走,她今天活著我倆一起出去,她死了我倆一起上奈何橋。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就跟吃飯一樣稀鬆平常,好像早就計劃好了跟我同生共死,無論何時都不會丟下我。
我的鼻子沒出息的酸了:“你討厭,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撒狗糧,這不影響拆彈員心情嗎。”
拆彈員:......
他真的會謝,從業生涯裡頭一次拆彈拆的如此清新脫俗。
你們尊重過炸彈嗎?
它爆炸的時候真的會把你們炸的粉身碎骨!
“不走我可剪了,爆炸了咱仨得一塊上奈何橋。”拆彈員最後提醒陸寂。
陸寂一把奪過剪刀:“你滾,老子最討厭電燈泡。”
我:“對,我們倆的愛情容不下第三者。”
快走吧,真炸了也彆炸死無辜的人。
拆彈員招誰惹誰了。
拆彈員當然不肯,這是他的職責。
但他穿著厚厚的防爆服,笨拙的像隻熊,根本不是陸寂對手,被他三兩下推出去。
反鎖門,陸寂走回來,看著兩條線猶豫。
我:“剪黑的。”
陸寂:“理由。”
我:“我第一次看見你那晚你穿的就是黑色。”
哢嚓!
話音剛落,陸寂已經一剪刀剪斷了黑色那條線。
我的心臟倏然停頓,下一秒,陸寂用力抱住我,耳邊響起嘭的一聲。
完犢子,又要開始練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