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杯?”服務員數了數,不就兩個人?
“嗯,麻煩另外兩杯做好了送那邊的車裡。”我指了指路邊停著的車。
服務員:“......哦哦哦,那這位先生喝什麼。”
周齊越眼裡滿是藏不住的失望,他肯定以為我點的三杯裡有他的。
卻不曾想,我給保鏢點都不給他點。
“一杯美式。”他嗓音低迷。
服務員記下去下單。
“說吧。”我往後靠到椅背上,尋了個舒服的姿勢。
周齊越:“我跟梁秋沒什麼。”
我:......
有病吧。
就說這?
你跟林殊和不愧是夫妻,腦回路一模一樣。
還是我瞧著像關心渣男前夫感情生活的人?
“你要沒正事說,彆耽誤我回去睡覺。”
神經病啊。
你跟誰有沒有關係,跟我有雞毛關係。
“我不想你誤會。”周齊越道。
我:“彆自作多情。”
周齊越眸光暗了暗,苦笑著問:“你當初非要跟我離婚,是不是因為知道了顧時措的存在?”
哦,試探我呢。
我麵上無異,心裡卻打起了精神,斬釘截鐵的回答:“是。周齊越,你知道當我知道自己老公,聯合我爸的私生子,要吞並孟氏時是什麼心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