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麗娘,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聽我解釋......”
刀氏進來之前,熏了一會洋蔥,此時已經淚流滿麵。
“侯爺若是喜歡羅小姐,大可與我直言不諱,我舍下臉,去與你求親就是,現在你們無媒苟合,傳出去,叫我怎麼做人!”
羅碧雲從水裡爬出來,果著身子便給刀氏磕頭,“都是奴家的錯,是奴家早對侯爺生了非分之想,勾引了侯爺,夫人有氣,打奴家罵奴家都可以,隻是莫要怪罪侯爺。”
這也是刀氏提前設計教給羅碧雲的台詞,為了滿足周謙自私自利又自戀的心理,並且讓他對羅碧雲產生愧疚——
畢竟,柳霜霜跟了周謙幾十年,關係很牢固,不花點心思,是很難撼動的。
果然,周謙本來隻是那什麼蟲上腦,想玩玩羅碧雲而已,聽了這話,不由對羅碧雲另眼相看起來,也情不自禁地維護起羅碧雲:
“這事怪我,不該多灌了幾口馬尿。麗娘,你有氣衝我出吧。”
刀氏紅著眼眶,“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,人家羅小姐的清白,已經叫你玷汙了,這要是傳回羅家,羅大人不要來砸了我們門匾嗎?!”
周謙沉吟良久,怕真會發生這種事,隻得懇求刀氏:
“麗娘,身為男人,我得為羅小姐負責,你大人有大量,往後我會加倍對你好補償你。”
刀氏扭過頭去不說話。
羅碧雲非常適時地給刀氏磕頭表忠心,“夫人放心,我隻要能留在侯爺身邊,就是做個普通掃撒丫鬟也甘願,我不會爭寵的。”
她越是這麼說,周謙就越是心疼。
仿佛找到了當年那種憐惜無依無靠的柳霜霜的感覺,而柳霜霜如今已經從珍珠變作滿眼滿心錢財利益的死魚眼。
能重新回味一次年輕時的感覺,對男人來說,是致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