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隻是家風緊,對婦人的德行約束多了些。
還是頭次聽說打女人的。
不由在心中升起了鄙視,“打女人的男人最是無能!”
周詩瓊點頭如啄米,“誰說不是呢!”
“我們不幫她,她真是活不下去了!”
王睿之想到方才周詩雨那副唯唯諾諾謹小慎微的樣子,再聯想到她的遭遇,心生同情,口風也就鬆了:
“這種內宅瑣事,我一個男人不便出頭,你是做姐姐的,堅持留她過年,想來樸家也不好拒絕。”
周詩瓊得了這話,也就放心了——
王睿之同意她出麵,也就是默許她利用王家婦的身份,逼樸國昌妥協。
滿足了周詩瓊的要求後,王睿之把府裡氣氛不對的事兒告訴了周詩瓊。
“有這等事?等會我要帶詩雨去見母親,正好問問。”
不好叫周詩雨等太久,夫妻倆很快從房間出來。
周詩瓊收了悲戚,十分爽快地跟周詩雨道:
“你就安心留下過年,樸家那頭,交給大姐。”
“也彆讓下人收拾屋子了,就跟我住。”
王睿之沒想到周詩瓊都不跟自己商量,就直接讓小.姨子住他們一家子的院子,差點吐血。
這娘們的腦子裡,到底裝的什麼啊!
就不知道避嫌嗎?
偏還不好直說,隻能順著道,“也好,你們姐多年未見,正好說說話。我帶秉文秉武到側院住去。”
周詩雨的眼睛,不自禁地就瞥向王睿之。
這是什麼神仙男人啊。
要是自家那個畜生,指定就湊上來套近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