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處置,周詩瓊還算滿意。
周詩雨卻死不悔改,“我長得比大姐漂亮,又比大姐年輕,還比大姐溫柔,憑什麼她能有姐夫這樣的好男人,我卻要受這種苦?”
“我隻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努力爭取而已,我有什麼錯!”
“自古以來,姐妹共侍一夫,就是常有的事,是她不大度,她不自罰就算了,竟然還想罰我?”
周詩瓊不敢相信,這些話是從周詩雨的口中說出來的。
周詩瓊現在算是明白刀氏為何會對她不聞不問了,想來是跟自己一樣,吃過她的虧,早就看透她是條白眼狼。
一時間,竟有種同仇敵愾的憤慨。
“原來你是慣犯,嫁進樸府既然是你自作,虧你還有臉跟我說家裡不管你!”
周詩瓊對著周詩雨的臉頰,又是狠狠幾.巴掌。
周詩雨鬼哭狼嚎。
現場又陷入混亂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
眾人回頭,隻見王睿之披著單衣,佝僂著身子,吃力地扶在門邊,滿頭滿臉都是濕漉漉的。
原來他確實是被周詩雨下了藥,身體軟綿綿的動彈不得,但意識是清醒的。
外頭發生的一切,他都聽見了。
他實在不想繼續這場鬨劇,便用儘全身力氣拿起床頭的茶水,澆在自己臉上,這才慢慢有了下床的力氣。
周詩瓊看到他這副模樣,生出心疼,趕忙撒開周詩雨,小跑過來,扶住自家男人。
“你起來作甚,仔細摔著,我收拾得了這小蹄子!”
看著她狼狽又委屈的樣子,王睿之長籲一口氣,拍拍她手,安慰道:
“我沒碰她,你彆生氣了。”
周詩瓊噘著嘴,“我知道,你不是這種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