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長佩眼神遊移,已經在思考彆的事。
柳霜霜懷著孩子,情緒很容易崩潰,腦子也跟不上用,她這個做女兒的,不得不操更多的心。
那幾個鬨事的潑皮,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備而來。
他們知曉酒樓下麵的生意。
會是什麼人在背後壞她們娘倆的好事呢?
周長佩的心裡,有了幾個懷疑名單。
第一個,是酒樓的客人,可他們自己就裹挾在其中,鬨出來,自己也會受損,所以不可能是客人。
第二個,是刀氏,但以兩輩子對她的了解,就是個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女人,否則上輩子也不會帶著整個刀家死得那麼慘。這輩子能活到現在,隻是運氣罷了,她連酒樓真正的買賣是什麼,都不知道,怎麼可能攪動得起風雲。
排除到這裡,周長佩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。
宮筱玉!
定是娘親與她談退股,讓她警惕起來,繼而發現娘親單乾了。
所以找人踢館鬨事,毀了娘的生意,以此泄憤!
柳霜霜聽了周長佩的分析,深信不疑。
“對,我怎麼就沒想到,一定是宮筱玉!”
“我真是沒看出來,一個娼伎,竟然有這種手段。你既然對我不仁,那就莫怪我不義!”
柳霜霜決定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
卻被周長佩按下來,“娘親不可衝動,若真是她乾的,她一定算到娘會反擊,肯定已經停了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。”
“再者,那幾家合夥的酒樓,也有娘的股份,鬨出來,娘就是罪加一等。相當於傷敵八百自損一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