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長安的身體越發燥熱,都忘了問女人名姓,恨不能當場把這搔浪的賤貨吃乾抹淨。
“那走啊,還等什麼。”
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,往雪洞走去。
一進門,秦多兒便嬌羞羞地嗔道,“把門關上啊,我要把裙子脫下來擰一擰水。”
周長安哪知這女人這般豪放,激動得某處翹了一下當場致敬。
回身便把木門從裡扣上了。
秦多兒不緊不慢將衣服從上往下抹。
嘴裡還欲拒還迎道,“麻煩公子幫我守著門。公子是正人君子,可不許偷看哦!”
周長安怎麼可能不看。
一眼瞥過去,隻見女人露出雪白的膀子和肥膩的兩截大腿。
胸口也是一片花白。
體內的藥勁直衝頭頂。
當場就忍不了了。
直衝上去,一把撕開女人最後一件遮羞布。
“賤貨,你平時也是這般勾引男人的嗎?”
秦多兒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,“公子這是作甚!公子不怕我叫嗎?”
“叫,叫得越大聲越好,讓所有人都聽聽,你有多搔!”
這種話,良家女人聽了,隻怕要當場自儘。
可秦多兒這種水性女人聽了,卻徒增情.趣和興奮。
兩人一個推,一個拉,好不得趣。
沒過一會,便摟在一處入了港。
後來,便是柳霜霜捉奸的事兒了。
刀氏心想:怪我咯?我又沒做什麼,周長安和秦多兒都是浪貨,兩人你情我願地做一下露水夫妻,也沒礙著誰。
是柳霜霜自己要去捉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