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院裡眾人議論紛紛。
“哎,你說那牡丹牌香煙是個啥滋味?”
一個中年男子砸吧著嘴說道。
“不知道啊,不過聽說廠裡領導喜歡抽這種,應該感覺不錯吧?”
旁邊人立刻回應。
“還有茅台,我也沒喝過,不知道味道怎麼樣。”
“聽說這是名酒,都拿來送外賓嘞,不過我覺得味道應該和燒地瓜差不多吧?”
不同於男人們的煙酒話題,婦人們則對張誌強的身份很感興趣。
“哎,你們說那什麼誌強家是做什麼的啊?咋這麼有錢的。”
“哼,他有什麼錢啊,要我看算是用家裡的錢裝門麵呢。”
另一個婦人酸道。
“肯定是個有身份的,我都好久沒吃過糖了,水果是啥味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估摸著是乾部子弟,這種東西咱們普通老百姓哪裡弄得來啊。”
“切,要我看是資本家也說不定,該死的資本家,國家就應該全都讓他們吃花生米。”
張誌強並不知道,自己在美滿四合院口口相傳的話裡已經有了好幾個身份了。
什麼乾部子弟,資本家的兒子,投機倒把的家夥,各種版本流傳在美滿四合院。
此時的張誌強正麵對冉父手足無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