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渝笑笑,心裡大概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。

這些豪門家族,表麵看起來個個光彩照人,但各自關上了門,都有各自的爛經要念。

沈家如此,談家看來也是如此。

南渝對談家內部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,但是扯壞了佛珠一事還是讓她很內疚。

雖然當時沈言澈也幫她求情說不是故意的,但是她自己心裡清楚。

那串佛珠,確實是自己故意扯斷的。

當初隻是急中生智,想著隻有用這樣的方式,鬨得動靜大一點,才能製止談臨淵在車上的“動手動腳”。

她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,但是在談臨淵審視的冰冷目光下,她的謊言根本無所遁形。

現在又聯係念念說的那些話,也許那天他的盛怒,並不是裝的。

說不定,那串佛珠對他真的很重要。

她默默地把手摸進口袋,裡麵的珠子有點硌手。

心裡有種隱隱作祟的灼燒感。

......

吃過了飯,南渝跟母女倆告彆,門外是談臨淵提前吩咐的司機,見南渝出來便迎上去,要送她回公寓。

司機開著車,一路駛在平坦的大道上,南渝特意看了一眼導航,是回金雅小築的路線,應該是談臨淵告訴他的。

南渝看著外麵茫茫的夜色,想了一會兒,還是決定給談臨淵道個歉。

雖然她依舊覺得談臨淵是個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,但一碼歸一碼,更何況,念念也是他介紹的。

她掏出手機,卻發現自己沒有談臨淵的聯係方式。

準確的說,是她之前刪了他的聯係方式。

南渝微微抿著唇,主動開口問前排開車的司機能不能給她談臨淵的手機號碼。

“這恐怕不行,小姐。”司機大叔握著方向盤,態度拘謹:“我們有規矩,不能隨便透露家主的信息,否則我這飯碗就保不住了。”

南渝啞然。

雖然她已經知道了談臨淵的真實身份,但是在這些無形的規矩麵前,她再一次認識到他的地位之高。

是高山白雪,亦是神壇之花。

她沒再繼續為難司機,猶豫了一會兒又問:“那你可以幫我向他轉達請求嗎?就說我想見他一麵。”

當麵道歉更有誠意一點。

司機大叔把南渝送到公寓樓下,謹慎地給談臨淵打了個電話,好一陣才接通。

“談先生,南小姐托我問您有沒有空,她想跟您見一麵。”

南渝緊張地期待下文。

“好的好的,我知道了,我這就告訴南小姐。”

司機掛斷電話以後,長舒了一口氣,笑著告訴她好消息:“談先生說明天他剛好有空。”

南渝張口剛要道謝,司機又接著補充:“他說他明天會在禪光寺,您可以直接去那裡找他。”

南渝怔了一下,忽然想起來,明天正好是周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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