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把你當好朋友,她肯定不會拒絕的。”
說完,沈言澈乾脆的走了,隻留下她一個人。
南渝又回到剛才的桌前,可是位子上已經坐了其他的人在休息。
她隻好走到泳池對麵的草坪上,拿著一瓶水坐了下去,沉默地看著泳池那一端的熱鬨,緩緩舉起了瓶口。
就當在這裡,敬他們二老吧。
她眼神恍惚,瓶子剛舉到一半,就被人給抽走。
“倒是知道提前幫二叔把瓶蓋擰開。”
......
談臨淵到的時候很晚,泳池派對已經開始一會兒了。
他確實沒打算過來,但是曲嘉然在電話裡一哭二鬨三上吊,又讓曲家父母過來求情,他隻好答應過來露個麵。
還沒等走到泳池,他就看見草坪上坐著的身影。
南渝仰臉,視線自上而下的從他的一雙長腿,再到胸膛,再到他的喉結,最後落在他的臉上:“剛來?”
“嗯。”談臨淵應一聲,拿著她剛才的水,也席地坐了下來,“剛結束個應酬。”
商會那邊偶爾會有人在內部鬨事,他時不時就得出麵主持一下大局,穩住商會內其他成員。
南渝點頭,心想難怪。
他沒再穿那鬆散的長袍,而是穿著正裝襯衫,少幾分清冷的仙氣,多幾分嚴肅刻板。
“二叔是給曲嘉然過生日,現在又坐我這兒乾什麼?”南渝指了指泳池中央的焦點,“等你一晚上了,趕緊過去吧。”
談臨淵轉頭打量她。
南渝今天顯然是打扮過的,和平常那隨意的風格很不一樣,更像是為了見誰而特意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