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跟南渝撇乾淨。
曲嘉然十分滿意他對南渝的態度,換了新的話題:“我的生日禮物呢?”
“晚些時候會有談家的人給你送過去。”
“我不要你用那些珠寶打發我。”曲嘉然不悅的坐直後背,“我要臨淵親自送我的東西,我要——”
她說到一半,眼睛注意到談臨淵握著方向盤的左手尾指,“我要這枚戒指。”
這枚戒指,是那天南渝用來和談臨淵交換佛珠的那枚。
是南渝母親的遺物。
曲嘉然的視線緊緊地盯著那枚素圈銀戒,表達出了極大的興趣,“好像是女款。我以前怎麼沒見你戴過?”
談臨淵說:“最近剛戴。”
“那應該也不重要,直接送我吧。”她語氣隨意,伸出手指在他旁邊晃了晃:“我手上正好缺一枚戒指。”
談臨淵拒絕的也乾脆:“不行。”
“為什麼不行?”曲嘉然怔然,“我彆的都不要,我隻想要這個當生日禮物。”
“彆的都可以,就這個不行。”
談臨淵語氣平和,但話語中已經帶了不容繼續觸犯的警線,“曲嘉然,彆無理取鬨。”
他平常都喊她“曲小姐”,一旦認真喊了“曲嘉然”,那便是觸及到了他的忍耐底線。
曲嘉然一愣,眼睛要掉眼淚:“談臨淵,你凶我......”
談臨淵依舊麵不改色,甚至沒有打算開口哄一哄她,隻是踩油門的力度微微大了些。
“好吧,都說左手尾指戴戒指的含義是『為人守戒』,那你是在為我守戒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