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嘉然一開話匣子,就喋喋不休:“今天臨淵本來是在跟我爸待在一起的,我爸那個人,一聊天就停不下來。還好今天他話比較少,讓臨淵早點回寺裡去了。”
“還好他回去的及時,能送你來醫院。”曲嘉然撇撇嘴,“要是你有什麼三長兩短,我可不會放過他。”
南渝輕輕的“嗯”一聲,算是表達感謝。
她心裡卻在想,如果不是談臨淵提前回來,她也不至於突然發病。
但事已至此,追究發病的原因是什麼,已經沒有太大的必要。
曲嘉然身上很香,應該是噴了最新款的白花調香水,走到南渝的麵前,裹著一陣香風:“我讓我媽找最好的心內科醫生,一定要把南渝的病給治好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,不像是隨口說的。
南渝趕緊解釋說自己的病是小時候落下的毛病,基本上沒有痊愈的可能,而且她也不想再冒著風險開刀做手術。
“好吧。”曲嘉然十分惋惜,但很執著的對她承諾:“那你有需要的地方,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看著她們兩個在“姊妹情深”,談臨淵選擇了暫時回避,把時間留給了他們兩個,自己則是出了病房。
南渝其實不太願意和曲嘉然獨處。
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,隻是單純不喜歡她這種隨性自信的高貴大小姐性子,和自己的磁場很合不來。
曲嘉然總是喜歡不分場合的表達自我的強烈渴望,要讓一切都以她為宇宙中心。
就比如現在。
“南渝,我決定了。”
她清一清嗓子,很鄭重的宣布:“我打算直接告訴臨淵,我要追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