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來,談臨淵這樣虛偽的假佛子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對她這麼好。
無非是又有什麼暗中標好的價格在等著他。
談臨淵點點頭,“想偷就偷,隨你喜好。”
說完,他轉身就走了,一點都不在乎她會不會真的偷他彆墅裡的東西。
南渝則是心裡突然煩躁,因為他的那句“隨你喜好”。
他對曲嘉然可以這麼說,對她也可以這麼說,就算這是他的口頭禪,聽起來也讓人覺得實在是討厭。
彆墅外有車子引擎發動的動靜,南渝從落地窗看到了談臨淵的那輛大G開走,確定他是真的走了。
......他倒是對她挺信任。
南渝低下頭,去看剛才他塞在自己手裡的金屬鑰匙。
鑰匙上有著深度不一的劃痕,顯然是用久了所留下來的歲月痕跡。
南渝忽然間發現,談臨淵確實是一個很念舊的人。
常開的車子是好幾年的款式型號,彆墅也沒有像其他有錢人一樣,改用智能指紋鎖,而是依舊用著最簡單的鑰匙。
南渝又聯想到,所以談臨淵不願意跟她斷乾淨,應該也是因為和她睡習慣了,懶得再重新磨合一個新的床伴。
更何況......
更何況,他也很難找到一個像她這樣,手握著她的致命把柄,很容易就能威脅成功的女人。
之前給沈家告狀算一個,現在又多了架鋼琴。
好像自己完完全全被他給拿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