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法在心裡真正把曲嘉然當成朋友,因為她實在是心裡有愧。
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,她不想被曲嘉然冠以“好朋友”的身份,再被她道德綁架。
於是她淡淡的說:“隻是謝謝你今天幫我。”
“不用放在心上!”曲嘉然擺擺手,一臉無所謂,“為朋友,就該兩肋插刀!”
談臨淵始終站在一旁,十分平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。
自始至終,他都扮演著一個工具人的角色。
可事實上,他才是正常鬨劇的掌控者。
南渝不可避免的對他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情緒,和當時看到他發的簡訊一樣。
是一種沒來由的安心感。
他說他不是萬能的,他也有受製於人的時候。
可偏偏,她卻覺得他無所不能。
......
曲嘉然誠心誠意地勸南渝和沈言澈取消婚約:“渝渝,不然你還是退婚吧,沈言澈真的配不上你。”
南渝當然知道這一點。
她沉默了幾秒,才說:“我和沈言澈的婚約特殊,我沒有提退婚的資格。”
南渝的語氣很平淡,像是隨意的敘述,但語氣裡或多或少的摻雜了無奈,“現在我的處境,是不適合提條件的。”
曲嘉然猜到了某種原因,她沒有再強行勸下去,隻能罵罵咧咧幾句,嘴上過個癮。
罵完以後,她探口氣,眼中含著同情:“可憐的渝渝,沒有了靠山,就要被人這樣欺負。”